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
她像是很怕打扰到他,迅速调了震动模式,认真地回复起消息来。
谁知她刚刚帮他把衬衣解开,容隽忽然就睁开了眼睛,看看她的手,又看看她的脸,有些迷茫地开口问了一句:老婆,你在干嘛?
因为两个人的婚礼只邀请了最亲的亲人,还有很多亲朋好友都没出席,因此两个人今天的任务就是送喜糖,让大家一起分享喜悦。
容恒耸了耸肩,道:老实说,这么多年,傅城予是我们之中性子最沉稳的那个,我还真没见过他被哪件事逼成这个样子呢,可见对他而言,这事是真的棘手。
自从她找到自己学习的节奏之后,便给自己制定了十分严苛的学习计划,每一天的时间表都排得满满的,只在周五和周六晚上会随机留出一小段空白的时间——给他。
她只是靠着他,反手抱住他,埋在他的肩头笑着——
然而下一刻,她忽然伸出手来抚上了他的额头,随后低下头来看他,你喝了很多吗?
傅城予只是叹息了一声,道:你不会懂的。
傅城予坐在车里,看见她加快脚步朝那几个女生走去,很快迎来一片欣⚪喜欢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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