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家面积不小,是复式楼,猫不比人,什么角落都能钻进去躲着,正要找起来,怕是找到天亮也找不到。
孟行悠把朋友在脑子过了一圈,最后只剩下迟砚。
家人都在,迟砚也不方便上来,解释起来麻烦,孟行悠拿着手机往电梯口走:我下来找你,等我几分钟。
迟砚打开医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,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外婆家离五中不算远,地铁五六个站,老太太非把她送到了地铁口才回去。
又是娃哈哈又是奶糖,孟行悠眉头抽了两⬅下,撕开吸管包装,插在瓶口,喝了一口奶,甜腻腻的,换做平时是很能消愁的味道,现在却完全不起作用。
霍修厉在两个人后面坐着,看着都难受,两个都是骨头硬不低头的主,要是这样僵一学期,他们受得了,自己也受不了。
孟行悠捂着后脑勺,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:我不打针,我死都不要打针!
迟砚听出她是想避嫌,没有阻止,想了想让她待着,对驾驶座的司机说:王叔,送她到校门口,我先下。
可能写不完,要不然我给你送过来。迟砚说得⏲急,没给孟行悠拒绝的空隙,你在哪个医院?我放学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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